昨日,知名財經評論人吳其倫在微博透露,8月6日晚,郎咸平在臺州椒江劇院出臺,演講結束后從后門出來,坐上車之后被泛亞金融受害群眾圍堵,并帶到派出所。
這位金融圈里的“站臺先生”終是被曾經的擁躉“大叔大媽”們淘汰。
令人可惜的是,不是經濟小白們開智,而是命運不再眷顧這位熱愛站臺、刷臉、發表演講的“經濟學家”。
2016年,郎教授60歲的本命年。這一年命運伸出了它的黃金右腳,把郎教授磕得鼻青臉腫。
這一年,全世界都知道了他在2004年那段與繆小姐的桃花。
這一年曾經站臺的平臺一個接一個“爆炸”,有毒程度無出其右,或許只有魯小姐尚可與之匹敵。
在這一年前后,他曾站過臺、將其定義為“泛亞最重要目的是為國家掌控金屬定價權”的泛亞有色金屬交易,陷入到涉及22萬交易者、400多億元兌付危機事件。
2016年2月,陜西鑫琦資產爆發20億兌付危機,約5000名投資人牽涉其中。
2016年4月,由《葉問3》“幽靈票房”引發的“快鹿系”風波,牽引出快鹿系旗下包括金鹿財行在內的若干理財平臺的兌付危機,其中僅金鹿財行的資金缺口就達3億。而他曾指導過工作、成為對方“戰略合作伙伴”,他的兒子創辦的金融公司與之有隱秘股權關系。
(資料來源:上海東虹橋融資擔保股份有限公司官網)
(郎世瑋——郎之子與張金如——快鹿集團副總裁合開公司中金國創控股有限公司)
(圖注:知名學者郎咸平與上海快鹿集團典當業務板塊新盛典當董事長汪國鋒合影)
幾乎同時,線下理財公司望洲財富曝出問題,董事長楊衛國捐款跑路。望洲財富公告稱:“經多日聯系及多方查詢,現望洲集團正式確認:望洲集團、望洲財富董事長楊衛國已失聯,預計卷款約10億元人民幣。”
遙寄當年剛看郎教授講課,覺得那簡直是醍醐灌頂啊,覺得TMD中國經濟簡直馬上就要崩潰了啊,地產綁架,沒有制造業,帝國主義虎視眈眈,熱錢一退,你們通通完蛋。
要說郎咸平肚子里一點貨也沒有嗎?也不盡然。
當年分析德隆系現金流的表現,絲毫不輸劉姝威批樂視的前瞻!
引用香港中文大學網站上對其工作經歷的介紹“郎教授在先后于八五及八六年取得賓夕法尼亞大學文科碩士和哲學博士學位。畢業后,郎教授獲原校聘任為財務學講師,八七年轉任密執安州立大學助理教授,八八年出任俄亥俄州立大學訪問助理教授,八九年起任紐約大學斯特恩商學院助理教授,四年后晉升為副教授。”可見不是小白出身,基本底子還是在的。
特別是在他沒成名的那些年頭里,還是非常勤奮的,在美國頂級期刊(諸如AER,JF,JFE等)發表過十幾篇論文,是個牛逼的人物。
也許是受到命運的感召吧,眼看打入美國學術主流無望,郎教授打道回府,并在香港中文大學謀了個差事。
2004年是個幸福的一年,這一年郎教授在長江商學院結識了繆小姐,兩人濃情蜜意,十里桃花開。
2004年“郎顧之爭”引爆。撇開郎顧之間的個人紛爭,在尚普君看來國企產權改革方向”何去何從的問題在當年的時代背景下是值得探討的。
彼時的民眾還沒見過這種以北京的哥的姿態,講最聳人聽聞的經濟陰謀論的經濟學家。
郎咸平火了,從此開啟明星經濟學家之路。
大概是欣喜的吧,覺得找到了命運的脈門。
于是,早在2014年出場費就登上60萬的郎教授像只花蝴蝶一樣,到處站臺。
大概是理財公司在推廣宣傳方面最舍得花血本吧,郎教授命運般地踏入了掃雷游戲。不幸的是游戲能力太差勁了,除了e租寶,能爆的都爆了
尚普君不是個打自己臉的人,堅決不鄙視自己的low B歲月。
畢竟“在一個社會,老百姓已經掌握了基本閱讀能力以后,哪怕再混帳的言論,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都是對一個社會的有益補充”。如果說沒有耐心分辨,一味地被自己的貪婪、愚蠢驅動,最后損失了,就全賴別人,那尚普君也無fuck可說,你們開心就好。